“不要,不要揭开。”他紧闭着眼睛,声音微弱,喃喃的说,也不知是睡是醒。
云依依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深吸了两口气才缓过神来:“好,好。”也不管他能不能听得见,答应道。
沉睡中的沈渝洲似乎听到了她的声音,在她许下承诺后,松开了她的手腕,又一次陷入了更深一层的沉睡。
郎中来的时候被这一张面具和身上的伤势吓了一跳,摆手推辞:“这病我看不了,这病我看不了。”
云依依哪里看不出,这郎中不是看不了病,而是怕惹祸上身,当即拿了十锭黄金出来作为诊资,并威胁道:“治得好这些黄金都是你的,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家丫头知,不会再有第四个人知道;你若现在离开,我可不能保证,你能活着走出这个门。”
老郎中听了这话哪里还敢推辞,颤颤巍巍的开始给沈渝洲诊治,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问,一点好奇的心都不敢生,只想赶紧了了这桩差事,拿上金子走人。
他都想好了,明个儿一早,城门一开,他就带着这些银子远走高飞,去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好在丁玲找来的大夫胆小是胆小,但医术是真不错,沈渝洲所中的飞镖上有毒,他不仅把飞镖从沈渝洲的体/内取了出来,还通过银针把毒血都放了出来,让沈渝洲脱离了生命危险,苏醒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老郎中结束诊治时天空已经泛白,他哆嗦着告诉云依依病人的情况,向她请辞,内心忐忑不安,怕云依依不守信用,结果了他。
云依依如先前所说的,给了老郎中十锭黄金,就把他放了回去。
直到老郎中出了城,平安的搭上了他也不知道驶去哪里的驴车,这才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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