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后就往嘴里灌了两口。
苏未屿不理他,在旁边的高脚椅上坐下,也从吧台上拿了罐啤酒打开。
尾狼勾着唇看着苏未屿一口气灌完一罐子啤酒,不正经地笑:“以前不是死活不肯喝我的酒吗?今天转了性了?还是说想不开了,终于决定跟着你尾爷我过了?”
苏未屿没忍住还是白了他一眼,不说话。
“唉,怎么越来越像个闷葫芦了,小孩以前骂人不是挺凶的?”
苏未屿现在就是后悔,后悔干什么想不开要跟着进这酒馆来听这人拿自己开涮。
“你好吵。”
“嘁,喝你尾爷的酒还敢嫌你尾爷吵,说说吧,又干什么了,都逃起课来了,当初是谁说要读书不要跟着你尾爷干的?”
“你为什么要在这里开一个酒吧?”
苏未屿知道这是个没人知道的秘密,也是尾狼的一个雷区,所以他故意这么问,有迁怒的意思,但也的确是好奇。
尾狼这个人很是神秘,没人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来的芜城,只知道他大概在这混迹了有五六年,开了一家酒吧算是主业,副业是给人放高利贷。
但苏未屿把他当做自己的债主,却并不是因为跟他借了高利贷,一是尾狼自认是有道德底线的,绝不借钱给未成年,二是这个债并不是金钱债,而是人情债。
“别转移话题,老是这一套,我不会上当了。”大概今日尾狼心情不错,竟然没有冷脸。
苏未屿知道自己今日不讲清楚为什么,尾狼是不会放过自己了,但要他解释为什么要逃课,就是解释为什么会对温淮骋失望,但这个答案他自己也不知道。
人得先有希望,才会有失望的可能,但他对温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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