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怀凤也坐不下去了,听着郑父骂着郑意的那些话,比拿刀割她的心还难受,起身冲到走廊上,护着郑意道:“是我不会教儿子,你要打就打我,你拿他发什么脾气。”
王家的人和李玫面面相觑。
李玫小心翼翼看向秦牧云道:“我们也走吧?”
“你们先走吧。”秦牧云淡淡看向白眠道:“我还有话要跟她说。”
李玫欲言又止,同王逸之的父母起身离开了。
余少成见状,也扶着白眠的外婆站起了身,外婆眼泪汪汪抱着那条被余思雅踩过的裙子,想骂白眠没事招惹余思雅干什么,但是碍于她旁边的秦牧云,又忍耐了下来。
偌大的包厢里,只剩下他和秦牧云两个人。
包厢的落地推拉门外,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坪,屋檐下亮着成串的小灯,满是诗意。
白眠抽回被秦牧云握着的手,撑着凳子忐忑不安看向他:“你要跟我说什么?”
他眸光深沉的望着她,似乎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白眠不安的舔了舔嘴唇,他不动声色收回视线,抽出宽薄盒子里的烟,含在唇间,侧低下头点燃,徐徐的烟雾从他鼻尖蔓延开来。
白眠没来由感到一丝紧张,“我……”
“噔——”他放下手里银色的打火机,单手搭在她身后的椅背上,侧头凝视着她的眼睛道:“你手腕上的天珠去哪儿了?”
作者有话说:
对不起,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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