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外婆那个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看她嘴里骂我,但是该给我们做得饭,洗得衣服,她一顿也没少啊,所以对你外婆这个人,你不能看她说了什么,得看了她做了什么。”
可是白眠还是不理解。
隔三差五同她吵架,直到母亲去世以后,这种情况才缓和下来,因为母亲去世时,跟她说的最后是一句话是:“小眠,你要替妈妈照顾外婆哦,因为我走了以后,你们就是彼此唯一的亲人了。”
妈妈说这句话的时候,努力在笑,然而唇角的泪水却怎么都擦不干净。
白眠也在哭,不明白自己唯一的亲人,怎么能是这样的老太太。
母亲走了以后,老太太一滴眼泪没流,天天就念叨她是拖油瓶,想要累死自己这个老婆子,直到她跟着余少成走了以后,这种无休止的抱怨才停止下来,每次给她打电话,都是嘱咐她要懂得感恩,要一生铭记余少成的恩情。
她其实至今都不知道母亲和余少成之间有什么渊源,但还是一直将这份恩情铭记于心。对余思雅的所有挑衅都百般忍让。
可换来的只是余思雅的变本加厉。
白眠想起往事,不由有些失神,连老太太松开她的手往旁边走去都没有发现,等到了下一层,才发现老太太不见了,就转身过来找。
就在短短的几分钟李,老太太已经选好了一条裙子,在店铺的收银台结账。
“您好,这条裙子是三千七百九十九。”收银员道。
“好,包起来。”老太太从包得整整齐齐的手绢理,取出一张银行卡递过去,“包漂亮一点儿,我要送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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