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寄钱,”
之前她的外婆一直是由余少成在赡养,现在都和别人划清界限了,没道理再让别人花钱。
秦牧云眼睑微垂:“那你为什么还要等一段时间再辞职?”
说起这个,白眠一下来了精神,猛的从床上坐起来:“你知道秦书礼老先生吗?”
他略微一怔。
白眠猜他肯定不知道,挥了挥手道:“没事,你不知道也没关系,这次的博览会就是秦老先生牵头的,他肯定是会出席的,所以,我无论如何都要见他一面。”
秦牧云的瞳仁不由往左边看了一眼,这个博览会不是由他提出来的吗?什么时候变成他爷爷了?
“你为什么一定要见他?”
“因为我特别崇拜他,”白眠说出了自己对秦老先生往昔事迹的看法,“我如果站在他那个位置,我不一定有舍弃当下生活的勇气。”
秦牧云若有所思的转动着瞳仁道:“但你知道,他当时只是做了自己觉得对的选择而已,并没有想到自己要成就什么,又会得到什么,所以,在你不知道要去哪里的时候,做你当下觉得对的选择就行了,是非功过,自有后人评说。”
彼时的白眠过于年轻,眼前全是遮住前路的迷雾,不能完全解读这句话的深意。
很多年后,作为一方院长的白眠再来看这句话,才知道他和梁老当年对她的教诲都是对的。
白眠似懂非懂的望着他。
他眸光深邃的抚摸上她脑后的头发:“但要行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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