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喝了半瓶水,拧上瓶盖说:“你就先选吧,然后就该洗脸洗脸,该刷牙刷牙,明天还得早起赶路呢。”
“好吧。”白眠也不好意思再推拒,选了对面的房间,把最大的带着淋浴的房间空了出来,“那个房费……”
秋三连忙向她摆了摆手,让她别客气。
白眠只好道了声谢,不再坚持。
她进了房间,从包里拿出充电器和一条夏日的睡裙,便进了浴室,等她洗完澡出来,秦牧云还没回来。
她不由想到那个市侩精明的中年男人,那个男人开得车和穿戴的衣物饰品都不差,看着秦牧云的表情也不像安了好心的样子。
她猜测这里是秦牧云的老家,父母欠了钱跑了,让路过投宿的秦牧云撞上了,而中年男人很有可能就是他父母的亲戚兼债主之一,想问秦牧云要钱。
刚才看他表情不太好,白眠以为他不想让自己看到他的窘迫,就默默走开了。
早知道要耽误这么久,就该拉着他走的。
跟他这狗血剧般的人生一比,她忽然觉得自己遇上的事都不算事。
然而事实是,白眠走了以后,江寻和阿仁就一前一后过来了,江寻一见满手金表金戒指的老金顿时就来了劲,全然望了自己还是戴罪之身的事:“老金,你现在可以啊,车换了,表也换了啊。”
“那是仰仗秦爷。要不是秦爷,我当年那批货,非得让我倾家荡产不可。”他几年前,经人介绍,收了一批唐代的低温釉陶器,又称唐三彩,结果经人鉴定,全都是仿制品,以为要就此完蛋,全靠秦爷出手,把那批仿制的工艺品出口到了国外,不说赚多少,至少也没让他血本无归,“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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