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的事,在单位上闹得沸沸扬扬。
这任谁听了,都觉得这个婚是结不成了。
同事今天也是去订婚宴的,看见预约的宾客本有白眠的名字,难免多留意了一下。
白眠也很奇怪。
她放下包,走到阳台给余少成打电话,然而电话是秘书接的,余少成还在国外没有回来,要到下周才能回国。
白眠陷入沉思。
他们订这个婚宴到底有什么意义?难不成还能逼着她在余叔叔回来之前,把这个婚结了吗?
她正是费解的时候,门外陡然响起了敲门声。
她透过门上的猫眼看出去,是住在对面的退休阿姨,阿姨平时和她来往很少,只有在楼道里遇上,才会打个招呼。
两个人刚才在保安室遇上的时候,阿姨也只是点了点头,不像有话跟她说的样子。
她疑惑的打开门,正准备询问,阿姨已经拉着她的袖子,迫使她低下头道:”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