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开以后,秦牧云开门的动作反而慢了下来。
侧身看着白眠的背影,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江寻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不过,秦爷,你到底在看什么呢?”
他起初以为,秦牧云一直看她,是因为小姑娘身上有一种古瓷蒙尘的衰败感,就像是从一个破旧的老房子里淘出御窑的青花瓷器,主人不懂珍惜,一度随意丢置,致使古瓷蒙尘,甚至有些许裂纹和磕碰,让识物之人难免生出一丝惋惜。
像他们做古玩的,对沾染着老物件气息的人,自然而然有一种亲近感,他和秦牧云帮一把也无可厚非,但这一直看就说不过去了。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出了名,对女人不感兴趣的秦牧云,莫非小姑娘是男扮女装,一下激发了秦爷的取向认知?
“江寻,”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秦牧云忽然开口道:“你还记得我们前几年在云南,见过的那尊女神像吗?”
江寻愣了一下,正想问哪一尊,脑海中自然浮现出一个画面,地下深入百米的坑洞里,唯有那尊屹立在洞口尽头的雕塑是有光的,周遭绿植繁茂,烟雨不歇,宛如一口天然的天井。
雕塑不知是何人所刻,也不知是因何而刻,但年代久远,石刻表面覆盖着一层层深绿的苔藓,让原本只见皮相的雕刻,生出神灵坠凡的像意。
婀娜的身姿,含笑的眉眼,浸在荒山中,日复一日的烟雨里,被深厚的苔藓和绿植覆盖,难以窥见天光。
“怎么了?”
秦牧云没有解释,收回视线,拉大车门,俯身坐进,后视镜里,白眠还没有离开,抱着阿仁的外套,湿着头发在路边等车,眼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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