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婆媳俩很自然的融入到了人群中,说说笑笑间,浓郁霸道的肉香味就传了过来。
蔺葶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唔...太香了,应该还放酸菜了。
果然,她刚这般想着,身旁就有婶子道:“平顺媳妇这手艺真不错,这味道香死个人咧,说是除了酸菜,还放了豆芽、土豆跟粉条子。”
另一个婶子却不以为意:“每年不都这样,再说那可是肉,咋烧不好吃?要我烧也不比这个差。”
这话一出,众人立马“嘘”声一片。
有人更是笑骂:“拉倒吧,要真让你去烧,还有咱们的嘛?不得被你东藏一块,西藏一斤的,我记得大锅饭那会儿,你把一块猪肝裹在后腰,血染了裤子,还非骗大家伙儿是来了月经。”
“胡...胡说,我就是来了月经。”
见她脸红脖子粗,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蔺葶没见识过这样的,小声问婆婆:“真藏了猪肝啊?”
胡秀点头:“都是穷闹的。”
也是...
身处在这个环境里,蔺葶才知道,大多人家是能吃饱的。
但想吃好却是奢望,霍家算是村里顶好的条件,一个月也见不了两回猪肉。
若不是平时还有鸡蛋、鱼跟娘家补贴的猎物改善伙食,蔺葶这会儿都能被香味熏的流口水。
事实上,当抵达大队部,站在几口冒着肉香味的大铁锅跟前,蔺葶还是不争气的偷摸咽了下口水。
实在太香了。
难道是现杀的猪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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