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你奶胡说八道呢。”
果果满意了:“奶奶错了。”
陈桂兰笑的见牙不见眼:“对,你奶错了。”
“别乱教孩子。”胡秀笑过一回,便下了炕,拎着尿湿的裤子准备去清洗。
不想一直低头玩木偶的苗苗小姑娘看了眼双胞胎弟弟,一点也不懂长辈们善意的谎言,直言说:“果果就是尿床了呀。”
被姐姐无情拆台,刚被哄好的果果小朋友又瘪了嘴。
见状,胡秀还没什么反应,格外稀罕龙凤胎的陈桂兰先坐不住了,抱着娃就下炕找糖果。
只是刚从高处的罐子里掏出两颗糖,屋外就传来了有些耳熟的声音:“秀婶子在屋吗?”
陈桂兰皱眉嘀咕:“王家大丫头咋又来了?”
两家不相邻,一个在村头,一个在村中间位置,外头还下了那么大的雪,瞧热闹也不是这么瞧的吧?
胡秀也不懂,但上门是客,总不好闭门不理,便示意妯娌去开门。
对于这些个瞧热闹的,陈桂兰惯来没什么好脸色。
她拉开门,撩起细长的眼皮,上下打量着人。
直到对方被冻的又打了个激灵,才慢吞吞让开半个身子:“是琴丫头啊?你秀婶子在屋呢,进来吧。”
王秀琴假装没瞧见桂兰婶子的不愉,飞快闪身进屋。
不想在外头冻的太久了,甫一进屋,就被屋内暖意呛的打了两个喷嚏。
见状,胡秀还来不及皱眉,陈桂兰就先炸了。
她连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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