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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喃走在路上,灰蒙蒙的天给这个城市蒙上了一层迷雾,随时都有种要下雨的可能。
来到教室,他把出门前带的伞挂在窗外,简程枭依旧来的很早,从后门走进去,只能看见他清瘦高挑的背影。
教室里没多少人,只有寥寥三四五个。闻喃这几天来的都挺早,他把早餐搁在桌上,看简程枭手上的笔没停,很自觉地从袋子里挑出鸡蛋剥壳,然后给豆浆插上吸管,最后放在简程枭桌前,这套动作行云如流水,他已经做五天了。
简程枭的左手还戴着纱布,额头上那处伤好的快,已经换成了创口贴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