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便各自洗漱睡下。
次日昀哥儿早起做好早饭,把陆憬的那份留在锅里温着,吃完自己的就出门了。
坐牛车到了镇上,昀哥儿背着药材直奔南街医馆,依旧是上次的主事大夫接待他。
王大夫翻看着他带过来的决明子,连连点头,不仅颗粒饱满,处理的手法也很不错,全部算下来给了昀哥儿两千五百六十文钱。
昀哥儿接过钱,跟王大夫道过谢后走出医馆。
他心里已经开心得蹦起来了,脸上却装做有些愁苦的样子,财不露白,别人一看就知道他赚了银子难保不会有人起坏心。
昀哥儿背着空背篓往布庄走去,他来到上次陆憬去的那家流云布庄,挑了一匹玄色的棉布,一匹布长四丈,宽四尺,能做两身衣服。
昀哥儿挑的棉布厚实,是专门用来做冬衣的,因此比寻常布匹价贵,花了二百八十文钱。
他把布匹包好放到背篓里,便决定回去了。
牛车今天要下午才出发,昀哥儿便背着背篓往回走。
陆憬今天不去打猎,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吃完早餐后便出去打柴。
昨晚天黑没发现,今天才看到灶房旁放着厚厚一堆柴,想来都是昀哥儿昨天去打的,这么多柴也不知道他怎么弄回来的。
陆憬来回跑了三趟,便把灶房旁码的柴堆堆满了,正想下把米熬粥,昀哥儿就回来了。
他又多抓了把米放进去,出门迎了一下昀哥儿,见他只买了一匹布不用帮忙,便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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