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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都对溪哥儿的心意心知肚明,只是溪哥儿家里比他家富裕,因着这层关系总是接济他们,他们哪舍得明说让溪哥儿死心,这样不就失了银钱吗?
李渊安抚好他娘后又回到卧房,他本来觉得昀哥儿姿色难得一见,一时情绪上头便去打听了。
冷静下来一想,昀哥儿姿色再好,也不能成为他的助力。
他来回走了两圈,还是觉得心痒,突然,他灵机一动,昀哥儿身世不好,以后可以纳来做妾,这样岂不两全?
他简直要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拍案叫绝,他来回想了两遍,越发觉得这个法子好。
这样一来,读书考学便又多了纳昀哥儿为妾这样一个目标,他又重新动力满满地温书去了。
后来李渊便只是偶尔看到过昀哥儿,看他慢慢出落得越发好,他觉得昀哥儿早晚是属于他的,因此满心欢喜。
可世事无常,李渊上次休沐回家听说薛老大夫过世,昀哥儿只剩下一人独自居住,他还在庆幸,昀哥儿的依靠没了,以后他要掌控昀哥儿还不是易如反掌。
谁料他这次休沐回家,却直接听说昀哥儿搬去山脚下和那个猎户住到一起去了,他又惊又怒,仿佛自己的所有物被人染指。
几番思量下,他便打算去找昀哥儿,告诉他自己的心思,若是他愿意搬出去独住守住自己的贞洁,等着自己来纳他,那倒是可以考虑原谅他。
他下午便去了山脚下的破屋,看到这房子,他顿时更有信心了,选择跟着自己这个前程无量的童生还是这个一无是处的猎户,答案简直显而易见。
李渊脸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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