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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崽窝在青年的怀里,也困得打起来瞌睡,脑袋一点一点的,钟延玉给他整理了下碎发,又脱去了小孩身上厚重的外衣,哄着人睡下了。
景孤寒瞧着青年温柔的神色,酸得很,“延玉就知道哄这个小兔崽子了,怎么不知道来哄哄朕?”
他亲了亲青年的脸颊,又看着呈‘大’字躺在床上的小孩子,不由分说抱起来钟延玉,去往侧卧休息了。
勾崽经常来找钟延玉,常在主卧休息,那小崽子的睡姿又格外豪放,侧卧布置和主卧差不多,两人也经常在侧卧下榻。
“这段时间,你和我待在一起的时间比和勾崽还要多呢?怎么还跟个孩子计较。”
钟延玉笑了笑,半搂着景孤寒的脖颈,“要不然我们去养心殿吧,你天天待在我这里,朝务怎么处理,我也想跟你过去看看。”
景孤寒的脚步停下,将人放了下来,“秋季是丰收季节,除了各地要上交赋税之外,没有其他大事,这几年也没有战事,朝政不是很多,而且赵丞相一党都是朕的人,吏户礼兵刑工处朕都安插了人手,有他们处理,最后简化好再由朕过目,不比前几年。”
钟延玉闻言,心想着景孤寒倒是个治国之才,仅仅三年时间便灭了匈奴,将大颂治理得风调雨顺,还在朝堂上有这么多的亲信……
如今高高在上的帝王却黏在自己身上,的确有些不像话。
他转而又想到其他,微微抬起头来,任由男人牵着他的手,“你作为帝王,再怎么样也要顾忌些颜面。”
“外面都是你和我的亲信,没什么的。”景孤寒低下头,亲了亲那片红唇,“朕让人准备马车,过去养心殿那边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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