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倒是景孤寒想得有点多,揽着少年起来,给他整理了下衣襟,剑眉压低。
钟延玉赶忙拉住他的袖子,翻了个白眼,“你还嫌太医院的御医不够忙的,这段时间宫里面中暑的人可不少,而且柳志和几位太医在研究天花疫病的防疫药物呢,更是忙得脚不沾地,我这就是小事,又不打紧。”
“延玉不是在外面流落的时候学了医术吗?那延玉会不会把脉?”景孤寒突然有些好奇地问道,揉了揉青年的脸颊,先抱着他到桌上用午膳了。
“医者不自医,况且我学的医术很少,远远比不上柳志这些太医。”
他那三脚猫的功夫,哪里敢在一群真正的太医面前班门弄斧?
“对了。”钟延玉突然坐直了身子,“我让你帮忙在军营里面找找有没有个叫刘顺昔的,找到人了吗?”
刘顺昔是刘散西的儿子,他想要替师傅打听一下人的情况。
“前半个月就找到了,朕命人单独给了他五百两银子,还在京城内赏了他个寨子,给他放了个假期回乡了,现在应该见到你的师傅了吧。”
景孤寒在知道钟延玉还活着的那时,就顺藤摸瓜找到了那个边陲小村庄,知道他三年来的一切。
他怜惜地揉了揉青年的手,凑过去亲吻着青年的脖颈,“这些年辛苦延玉了。”
钟延玉收回手,耳尖微红,但还是严肃地说道:“先吃饭,黏黏糊糊个什么劲?”
景孤寒这才收回了手,陪着钟延玉一起用午膳。
午膳过后,向来桀骜不驯的皇帝匍匐在美人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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