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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哪个女人给景孤寒生下来的,指不定去母留子都是钟延玉出的,这种时候却装出一副‘慈母’的样子,真够恶心到她的。
钟延玉不知道江心月所想,他倒是真想下来方便,也不敢留下标记。
毕竟这十几个密探不是吃素的,上次他借口如厕在树上留下痕迹,不知怎的让那个女密探看出来了,差点让他和勾勾身处险境,他的身上也夺来好几处瘀伤……
他真没想到匈奴的手能够伸这么长,连这些隐秘的标记都认识,还有他们到底怎么从守卫森严的皇宫出来的,这一切都格外地耐人寻味。
这些密探既然知道这些隐秘的标记,说不定这一路上没少用这些来迷惑景孤寒他们,怪不得对方这么久了都没能找到他们……
在搞清楚情况之前,钟延玉是不会轻举妄动了,他自己倒是不要紧,但不得不顾及勾勾。
钟延玉解决完就回到了马车上,目光不小心对上了江心月怨毒的视线,不由得一怔,心下泛起疑惑,对方对他的恨意就这般大?
像是世仇,如可怕又阴沉的毒蛇。
宫中匈奴女人多少也对他有所怨恨,钟延玉从未在乎过,但这个女密探的恨意却恍如浓烈得化不开一般,格外引他注意。
“看什么看?!”江心月骂了句。
钟延玉低垂下脑袋,没有答话,径直坐进了马车内,抱起来勾崽,靠在车内壁上休息。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眼下没必要得罪眼前女人。
怪不得先前对方对他下手如此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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