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还扒拉着他的嘴巴看。
他如今心也软了不少,揉了揉自家小白猫,“那大哥给你多说点边关之事,不谈景孤寒那晦气了。”
后半句他压低了嗓音,只两个人听得见,毕竟隔墙有耳。
钟延玉抱住了他的手臂,吩咐下人准备些洗漱用品过来,他和大哥自幼关系就比他人亲近,也不像其他贵族官僚子弟般争权夺利。
以前大哥打仗回来,都是和他睡同一间房的,为此父亲都快酸死了。
而另一边,萨斯打听到钟延玉竟然出宫回了钟家,褐色的眼珠子转了转。
旁侧大夫给他上药,“大人,您最近几天记得小心点,伤口不要碰到水了,虽然这是上好的金疮药,但伤筋动骨一百天,还是要好好卧床休息。”
萨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他可是吐蕃人,哪像中原人柔柔弱弱的,不就是三十个板子吗?
“雷塔斯!”他朝外叫了一声自己的贴身侍卫。
一个膀大腰圆,身材魁梧的男人立即走了进来,抱拳跪下,“王子,有何事吩咐?”
“我要去钟府一趟,你先叫人递了折子,看钟楚荀给不给我们进去,不给的话,你再打探一下钟府内部情况,我们潜进去。”
萨斯摸了摸下巴说道。
他眯起来眼睛,打听的说这次是钟延玉一个人回去,他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钟府的守卫相比皇宫,到底是松弛了些。
他想上钟延玉的心可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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