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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君安被冷不丁吓了一跳,记得她之前是要赶自己走的,害怕她又要赶走自己,有些慌乱。
楚阑舟看了半天,奈何实在太疼,她又喝得太醉,此时眼前朦朦胧胧地,压根看不清抱着自己的人的模样。
索性能来自己房里的人十分好猜,楚阑舟随便蒙了一个:“春分,出去.....”
她大概是疼傻了,忘记自己不叫人名字也能把人赶出去,见那人不动,她又把剩下的名字又轮着猜了一遍。
可眼前那人还是不动,也不说话,还抱着自己,给自己输送的灵力却从一开始的和缓温暖变得烫了许多,像是在赌气。
楚阑舟被烫得倒抽了一口冷气,也清醒了些,明悟过来。
先前听春分夏至他们说过,他们以往伺候客人时,客人若是满意了,都会将身上值钱物品塞给他们,算作赏钱。
如今他们许是觉得照料自己十分辛苦,也需要讨点赏钱。
无论是谁来,都帮自己疏解了几分,给他们些好处,也是应当的。
楚阑舟在疼痛的间隙想了想,费力抓下腰间的金铃,道:“你可以走了。”
她很想递给那人,但新的疼痛又涌了上来,她的指尖一抖,那金铃就摔在了地上。
将东西递给人是赏赐,但将东西丢在地上,逼迫人去捡就显然不是这个意思了。
这并非她本意。
那人却捡了起来,还朝着自己道:“承老爷赏”
楚阑舟心想这真是坏毛病,自己凭本事拿的东西,就应当挺起胸膛收了,那要说这种自轻自贱的话。
奈何今日她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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