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楚阑舟和她怀里抱着的岁首:“这位是慈安庵的庵主,是修行之人。那个孩子是我们在历练的途中一起发现的小叫花子,看她孤苦伶仃,又发着烧就带了回来。”
相比于其他人,楚阑舟和岁首的身份是最平常的,秦老爷早就被之前的消息震撼麻了,听到秦三百的介绍反应也颇为平淡。
“慈安庵的......”反倒是宴君安开了口。
他的长睫微垂遮住眼眸,让人分辨不清他在想什么,语气却能听出几分困惑之意,“庵主?”
楚阑舟害怕马甲暴露僵在原地不敢说话,宴梦川一行人却是误会了宴君安的意思,害怕他把庵主认成坏人,连忙替她找补:
“庵主在外修行不便以真面目示人,并不是有意隐瞒。”
宴梦川其实想说庵主怕是有癔症,行为举止不可用常人思维推断,但是楚阑舟还在,给他八百个胆子他都不敢当着楚阑舟的面说出这句话,想了半天硬生生逼出了句离谱的谎言。
其实这谎言很容易被戳破,毕竟哪家的姑子的修行功法是需要遮掩面目才能达成的。
他显然也意识到了,连忙转过头用眼神示意楚阑舟一起帮忙圆下去。
可宴梦川眼睛都要眨抽筋了,楚阑舟却依旧一言不发,反倒是宴君安的视线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宴梦川老觉得师叔看着他的眼神带着一股凌冽地剑意。
他急得不敢再看楚阑舟,满头是汗,急中生智:“她.....她在修行闭口禅。”
但宴君安居然什么都没问,只是应了一声,就转回视线。
宴梦川这才松了一口气,蔫蔫退到了队伍之中,穆愿心和秦三百悄悄地拍了拍他的背作为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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