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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秾在吃小盘子里的零食,还在看那张纸。
甘宁调了蘸碟回来,客秾抬起头问她:“什么时候学会的画画?”
甘宁撑起下巴想了想,回答:“在伦敦学的,大四那年开始的。”
客秾又问:“为什么学这个?”
锅开了,甘宁下了些肉,“因为我们拍照很少,我没有存多少你的照片,所以就去学了。”
大四的后半年,有一段时间她每天几乎只能腾出四五个小时的睡眠时间,于是每天就有四五个小时的烦躁和痛苦。
后来在某个突如其来的休息日里,她忽然发觉自己无法准确想起来客秾的样子了。
最叫她方寸大乱的是她在做饭的时候接一个电话,手机不小心掉进了煮汤的锅里。
她一下子慌了神,几乎要把手伸进滚烫的锅里捞那部用了四年的手机出来——客秾的照片全在手机里,她不确定有没有上传云端备份。
后来照片虽然找了回来,甘宁心里却越发不安。
于是辗转几次,她交了昂贵的费用,去学了素描。
可惜她到底天分差得远,自始至终学不会如何画客秾的眼睛的和嘴巴。
客秾眼里的温和、鼓励、笑意、缠绵、依赖……她的所有情绪,甘宁怎么都画不出来。
客秾喝了口大麦茶,“别吃这个零食了,不好吃。”
甘宁忽然想起来自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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