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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安安静静吃完,甘宁夹菜、扒饭,客秾干脆点开手机,找了部最近在看的剧,甚至把耳机拿出来戴上,甘宁夹过来的菜,被她堆在碟子里碰都不碰。
甘宁也上了气,不管不顾,自己吃什么,给客秾夹什么,碟子里堆了好些莴笋、蹄膀、腊肉。
服务员来上菜,被这奇异的气氛感染,放下东西就马上离开。
吃过饭,甘宁结账,客秾去开车。
车子里没人说话,客秾觉得有点空,于是旋开了广播。
伦敦腔的播音员像是朗诵诗歌一般播报着午间新闻,似乎说的是最近伦敦又有新的寒潮来袭。
甘宁支着耳朵听了又听,转头把故作镇定的客秾看了又看,确定是伦敦的一家广播电台。
车子顺利行驶过路口,甘宁把广播关掉,“以后不用再听这些。”
客秾青着脸,满不高兴,冷冷告诫甘宁:“我的事不用你管。”
甘宁问:“这车上,你的相亲对象坐过吗?”
客秾冷笑:“当然坐过,我们还做过呢。”
甘宁的脸瞬间气得紫胀。
她把随身带的包翻开,里面有一小管香水,她拨开盖子,往车上前后左右都喷了一下。
客秾专和她作对,四面车窗、连带天窗都被降下来,香水被风一吹,什么味道都没了。
车里残存着香水清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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