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卷纱布,但她私心里恨不得那男人立马死在她面前,所以她没给。
现在有人来要了,她便装出一副努力寻找的样子来,把一堆面巾纸扔的满床都是,才拿了一瓶碘伏和两卷纱布,如前放在吧台上。
“抱歉,没有找到棉签。”
后来的男人没搭腔,拿了碘伏和纱布,和拿创口贴的男人一起走了。
老旧的电梯发出运行的声音,甘宁扶着墙蹲下来,这才放任惊悸之感传遍全身。
闭上眼,头皮紧缩的感觉又来了。
好似有人拽着她后脑的头发往后扯,又好像酒瓶碎了她的头骨上。头发紧缩带来的窒息感引人作呕,心脏把血都供给了肺部,胸口胀痛得要命,好像下一秒就有一个男人骂她:“臭婊子,和你妈一样都是臭婊子,贱货,被玩烂的烂货,你妈逼,老子今天不操死你……”
“甘宁,没事吧?”
甘宁打了个哆嗦,从不慎泄露出来的噩梦般的回忆中清醒,趴在吧台上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大伯,兴隆酒店的保安兼停车场管理员。
甘宁轻笑了一下,冷着眼看向他,“您终于睡醒了?”
保安绕开话题,把倒在地上的椅子拉起来,“酒店里就是这样,你年轻没经事,比这更严重的事我见得多了,年轻人还是要多历练历练,以后才好在社会上立足。”
甘宁厌烦得恨不得也砸坏什么东西来泄愤,此时说话时她嘴里也没了遮拦:“你说的见就是躲在角落里看戏的话,我从小电影电视动画片看了这么多年,可比你亲身经历的多多了。”
保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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