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致的心灰蒙蒙的,走到桌子前,拿过抹布擦桌子,却被何香眉推到一边,“滚滚滚,一边去。我不要你干活,你把你书念好了就行。去把脸洗洗,过来吃早饭。”
言致沉默,洗漱去了,再到客厅时,何香眉把粥都盛好了,“你就讲哪个有你这么舒坦,什么活也不要干,饭都有人给你盛好,就差喂你嘴里了。就这样,一天到晚还不开心,书也不好好念。你要是别人家孩子,我早把你摔死了,这么能作。”
言致没有说话,静默的喝着滚烫的粥,连吹也不敢吹。
“这酸萝卜豆角都不吃想吃什么,吃鱼翅熊胆呐,你可晓得豆角好贵,两块钱一斤,不当家不晓得大人的不容易,一天到晚就会给大人添乱。葡萄在冰箱我都洗好了,你记得带。连洗葡萄都不让你洗,我也不晓得你一天天的不开心什么。”
言致也想知道为什么。或许她真的如何香眉说得那般太矫情、太作了吧。明明活得挺好,却偏偏要死。
其实,言致对自己想死的心一直是有怀疑的。她一直觉得真心想死的人早死了。就比如跳楼的人,那些跳楼在楼上待半天的人都不是真心想死,都是另有所图。真想死的都是夜里一个人上去,说跳就跳了。
那么高的楼,真要跳下去,怎么可能不怕,犹豫的越久,就越怕。求生,是生物的本能,趋利避害也是生物的本能。
所以她这么一个一直没死的人说自己一直想死真的挺可笑的。
――小剧场分割线――
言致:温暖佳作!
慕玄:治愈人心!
言致amp;慕玄: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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