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李瑜喘着粗气像是被人扔在空中的小球迟迟无法落地,他下面硬的难受,后面也空虚的难受,他像发骚的母狗一样微微摇晃屁股,“敬文……敬文……求你,求你进来。”他从一个拘谨的老男人变成了屁股流水摇尾乞怜的骚狗。
沉敬文笑了,轻轻摸上他的脑袋,“好瑜叔,把话说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