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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手。”
她皱着眉头,任他动作,不敢动,不敢吭声。
事情进展得太快,不得不感叹关系除了第一面的弥撒仪式外,从来没有这么融洽过。
“抬头,靠近我。”
眼帘里的留白肆意被那双幽暗的灰蓝色眼睛侵占,她屏住呼吸,浸入半世纪的沉静,可是心脏不受控制地跃动,仿佛雪花飘落,炙热和冰冷碰撞。
下雪天总和他很配,冷得不想接近,落雪中总透着莫名的薄凉忧郁,曾在雪夜中无数遍祈祷,却从未被自己所信仰神明眷顾。
圣洁的神明冷漠,置众生之生死于不顾。
等伊戈尔擦拭好,粘稠的潮湿感确实消失了,仅仅几英寸的距离中,米薇问得小心翼翼:“我们……你要去哪里?”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她下意识搪塞了一句:“大概因为你总是不笑,我觉得挺可怕。”
俄罗斯有句谚语,无缘无故地笑是傻子的标志,普遍不喜欢笑的国家。
“撒谎。”
闻声,米薇眯起眼睛,冲他微微笑了笑,尽可能笑得甜蜜单纯——谁管你,爱信不信,学着他的腔调质问:“你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送你回家。”
“真的吗?”再也不存在敲晕绑架,或者用乙醚捂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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