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了一句,或许,自己还该庆幸着他大发慈悲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怀着恐惧的心理,她张开唇瓣试图调整紊乱的呼吸,受惊过度不得已背靠在车门。
下一秒,积攒已久的忍耐和恐惧爆发,她带着哭腔颤颤巍巍地说:“克留科夫先生,为什么我们又见面了,我们怎么能又见面啊……”
总觉得自己在哭丧,不是给伊戈尔哭丧,而是给从今往后的自己哭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