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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雨给许栩送完了卫生巾回来一直闷闷不乐,她躺在大本营的桌子上望向不远处800米决赛区当吹哨员的周词。
这么好的周词,小时候吃了这么多苦。
上午的比赛项目全线结束时已临近12点,人潮往教学楼流,周词在草坪上收拾物料,突然被人从后面死死抱住腰身。
孟雨的眼泪混着他的汗水,很快后背湿了一片。
周词低头看她的交缠的手,摸了摸轻声问:“怎么了?”
孟雨把手松开从他腰侧摸到背上,偶尔有凸起的伤疤被她摸到,她哭得更凶。
周词的身上她因为害羞从来没有仔细的看过,现在摸来只觉得指尖都疼得发颤。
周词隐隐察觉她的不对,也有些猜到她哭的缘由,蹲下来把人背了起来人群逆流走,孟雨仍在哭,哭得他五脏俱损般难受,等人哭累了趴在背上抽噎,他摸着她的细白小腿,轻声问:“从谁那里听来的?”
“林佑。”
“他就是皮痒。”
“那他说的是真的吗?”
“他都说了什么?”
“他说你是…”
“精神病?”周词把她放在舞台边沿坐下,仰头看着她:“过去是。”
周词额头抵着她的锁骨继续说:“我爸叫周盛文,我妈从怀孕后周盛文就在外面包养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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