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过年都不会回来。自从他升任支队长之后,过年期间就总是队里最忙的时候,加上内心那个始终没有解开的心结,他已经有两三年没回来过了。
当他推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客厅里沙发上并排而坐的两个人整齐划一地转头看向他,眼里都是惊讶。
从嘉云到临川,本来就是将近三小时的车程,又赶上晚高峰,谁都不知道钟潭是怎么做到在接到电话仅两个小时后就出现在这里的。
钟潭的目光带着滚烫的温度,在林暮山的脸上身上徘徊流连,一秒都无法移开,仿佛要将整个人灼穿。
林暮山被他盯得脸有点发热,不自在地轻咳一声,扭过头,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
钟潭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人。
“爸。”
钟潭低唤一声,然后向前走了两步,冷冷道:“谁能跟我解释一下,到底什么情况?你俩怎么搞到一起去了?”
林暮山差点被水呛到。
他眨了眨眼,没敢再看钟潭,只是低声说:“老师……要不,还是你来告诉他吧……”
钟潭皱起眉:“老师?什么老师?”
江晚鹤柔声道:“潭潭,你还没吃饭吧?咱们先一起吃个饭再说吧。”
“不吃,先说。不说清楚,谁也别吃饭。”
“那……你先坐下再说吧。”
钟潭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江晚鹤平静地开始讲述。
“我曾经在燕平公大做过几年客座教授,这你是知道的。暮山当时是我的学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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