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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结随着剧烈喘息上下攒动。
他想做些什么缓解现在过于被动的处境,可惜思想和行为相悖,所做出的却是一只手更为用力地扶在奋力在他胯间吞吐的傅宁榕后脑勺上。
仰头不断吞咽,命脉被她把握着。
整个人都像是浸入温暖之中。
已经有过好几次这种给他口的经验了,她向来聪明,这种事情也是做的一次比一次好。
小舌吸绞着,重重吮吸着前端的马眼,舌尖扫过哪里能令他的喘息声更甚,那就往哪里吸得最重,直到汹涌的快意越来越深,阳具上沾满水液,颤抖着溢出浓精,谢渝先行一步在她这里败下阵来。
津液中掺杂点浊白的精。
傅宁榕双唇微肿,嘴角还沾了点白浊,唇间全都是谢渝的味道,面色潮红,衣衫同发丝尽数凌乱不堪,整个人艳丽又淫靡,让人一看便知道做过什么样激烈的情事。
他知道她还在同他置气。
明明已经做过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情,她却还是不愿意原谅他,帮他纾解之后强逼着自己迅速从情欲中脱离,冷着脸像是故意同他作对一般:“殿下,这样够了么?”
分明是求人做事,还这样一副语气。
若换成任何一人此刻都会被拉出去丢进牢狱。偏偏这个人是傅宁榕,谢渝没有一点办法。
“都察院副都右御史傅丘大人的那桩事交由你去办,传孤的意思,不管用什么方法,孤要看到傅丘明日回到傅家,听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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