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等了许久,里头的动静却一声大过一声,不得已才去外头请了别的宾客来主持公道。”
“行了行了,都下去吧。”
“待半个时辰后再带人进来。”
“是。”
房间里只剩下谢鹤怡和傅宁榕两人。
将傅宁榕的外衫剥去。
谢鹤怡目光游移,视线伴着动作,指尖一路停在她的睫。这人朱唇粉面,面若桃花,甚至生得雌雄莫辨,比起寻常女子来更像女子。
是挺好看。她想。
不知道在榻上动了情又是一副什么样子?
谢鹤怡捏着她的颊肉,将手下呈上的绿瓷瓶中的春宵散送入了榻上昏睡不止的傅宁榕口中,又顺手点燃了助兴的熏香。
温度上升的很快。
就连谢鹤怡自己都感受到了些许燥意。
熏香温和。
春宵散的药性却极为强烈。
平时需要勾兑到酒水里的春宵散,她就那样直接拿过来给她用。
药效已然挥发。
热意一路窜了上来,空虚感和燥热感一齐作祟。
像被剥了壳的虾子一样。不消片刻,傅宁榕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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