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趟,同他熟络些,以表我们傅家的心意。”
“是。”傅宁榕听着父亲的话,往后退了两步,眼睫被落下来的碎发遮挡着,谁也看不清她的神色。
傅宗叹了口气,从九岁那年就将傅宁榕送入宫中,当然知道她一路走来并不容易。
已至中年,唇瓣开开合合,傅宗满脸歉意,还是开口出声:“唉,总之是家里有愧于你……”
“父亲快别这么说。”
傅宁榕躬身,对着傅宗鞠了一躬,“傅家同样也是孩儿的家,孩儿一定万事以傅家为重。”
是了。
即使认清了自己,知道自己与谢渝之间有些什么、想有些什么,也只不过想想算了。
这几日醉生梦死的生活并没有让她忘记,只要在傅家一天,她就还是傅家的孩子,就该承担起傅家人应尽的责任。
她没有能力回应谢渝那么热烈的感情,傅家也没法允许她谢渝走的那么近。
祠堂阴冷。
往外退一步,阳光才能照到身上。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力扶持傅宇、为傅家积累人脉,然后查到阿爹当年枉死的真相,之后再功成身退般的离开,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离开后又要去做什么?
抬头望向广阔的天边。
之前的那些早就被推翻,连傅宁榕自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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