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头颅。
商靳沉双臂环在胸前打盹,被他痛苦的呼唤声猛地一惊,瞬间清醒过来。
徐舒意像是被梦魇迷住了心智,拔掉手背的静脉输液针,迷迷茫茫要找自己的手机。
适时被商靳沉阻拦回来。
徐舒意的意识在一瞬间回归于身体的疼痛,最主要的是记忆太痛苦了,他清晰地记起,自己像疯子一样向商靳沉施暴。
这种失控太可怕了。
徐舒意面无表情地说,“无论如何,是我引来的麻烦。”话音未落,目光自然降落在商靳沉的手腕上,缠绕紧密的医药绷带下,依稀有一点洇出血水的痕迹,是他发疯咬过的地方。
痛苦到麻木的情感漩涡里,又重新添加了另外一种极致的折磨。
都是我的错。
徐舒意说,“都是我的错,我遇见温如新的时候,就应该提高警觉的,不论是小陆,或者是你......现在我只想求一件事。”
徐舒意有些趋避商靳沉的视线。
在这场意外之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但假若没有他的话,可能一切会更好。
“求你不要拦着我,我作为一直参与到事件中的当事者,有义务去当地警察局报警。”
上一次。
当他看见小陆宁可摔断胳膊腿脚的第一次,他就应该去报警了!
商靳沉站在他的身边,安静地从床头柜拿出一根清洁的棉签,用被咬伤的手,死死摁压住徐舒意还在出血的针眼。
保镖们听见屋内的响动,快速冲进来,直接被商总一抹幽暗的眼神劝退,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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