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随便一句的诋毁。
现在,他是被徐舒意习惯拒之门外的杂狗了。
商靳沉的手倏然松开陆子安,有点气急败坏道,“本来今天是要揭穿这小子的,好吧,看来是我自作聪明了。”
扫了眼徐舒意的手指,虽说伤的不重,毕竟是割破皮肉的浅伤。
医生最忌讳手中带伤的。
商靳沉单手一拍扶手,压抑了全部情绪道,“你保重,徐医生。”
商靳沉走后,有很长时间宿舍里都维持着一股诡异的宁静。
徐舒意给手指的伤口消了毒,医生手上有伤,无论深浅,都是不能做任何手术的。
看来他得跟医院打个招呼,暂时避免进手术室。
徐舒意煮了点白粥,高压锅煮出来的味道有点糊,可能是水放少了。
他将白粥放在床头,陆子安依旧蜷缩成很小的一团,双目放空。
徐舒意道,“要吃点吗?”
陆子安缓慢地将麻木的思维释放进瞳孔,使得他那双又黑又圆的眸子变成活的。
他说,“徐哥哥,我不后悔刚才讲了商靳沉的坏话,我只是怕你被骗,我看到他的眼珠子一直围着你打转,就恶心得想吐。”
“骗子,都是骗子。”
徐舒意道,“无论如何,你的情绪能稳定下来,不要想着轻.生,才是最关键的。”
“肾衰竭。”
陆子安突然冒出三个字来,隐藏在黑暗中的男生用一种很凄惨的语调,讲述自己隐藏至深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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