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幸亏整幢楼上住的全部是医生,光是外科专家就有7位,徐舒意自己也是做过一助的,缝合手法又快又稳。
即使如此,徐舒意还是催着他赶紧去打破伤风针,刀子是钝器,一定要避免生锈的部分。
商靳沉不肯走,死活要看徐舒意的掌心。
徐舒意偏不。
争执不下时,商靳沉的私人护理提着药箱上楼,给两人分别先检测是否过敏,再注射破伤风针。
徐舒意瞧了眼新来的护理,奇怪问,“小张呢?”
商靳沉似乎不耐烦嘀咕,“怎么什么人都比我值得你问?徐医生变成伟大的圣母了。”
破伤风针剂要扎在臀肌或上臂三角肌。
徐医生跟私人护理道,“你们商总的手受伤了,袖子不好脱,你给他扎臀肌吧。”
商靳沉应声道,“我从不随便解裤带。”
徐舒意不理睬他了,将手臂从厚毛衫中套出来,递出左臂,他的胳膊仿佛晃眼的玉条,因为高原生活的不容易,消瘦到掉了二十斤的程度,细弱得愈发明显。
扎完针的瞬间,商靳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起他的手,翻过来一瞧指根的伤口。
当时他捏住刀的手势很快,假若没有自己立刻固定刀尖的那一下反应,陆子安条件反射抽刀后,恐怕这几根漂亮的手指再不好拿手术刀了。
商靳沉很生气,气到闷不吭声地操作着智能轮椅,在并不宽敞的房间内来回旋转。
每次路过陆子安的时候,眼神都是不怎么善良的。
陆子安浑浑噩噩半晌,大约也找寻回些理智,与他这般不善的眼神对接后,理智又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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