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不好再找出第二家的。
陈列在前院正堂内的紫檀掐丝白底百宝嵌四季花鸟屏风隔着视线,依稀辨出对面几抹人影沉浮于烟酒之中,麻将桌上的磕磕碰碰伴着几声爽朗调笑,显得倒有几分附庸风雅。
看来商靳沉将重要的合作伙伴引到本宅来了,毕竟在古代打麻将是只有达官显贵才可从事的高级娱乐活动,四四方方的麻将桌把早商人们的利益明牵暗连地拴在一起。
徐舒意准备往里面去打个照面,毕竟李阿姨如果没有得商三少的示意,断不可能在旁人面前引他过去。
商靳沉恰好自摸清一色金钩钓,每家掏10万,碰巧还是对对胡,连中两码变各40万,炸得牌桌上几位客人当即飚出蜀川话来骂。
麻将桌上看人品,牌品即人品,日你个商三仙人铲铲,你他a的锤子的很。
商靳沉必定是不客气的,无论谁在牌桌上输他一个亿,照样敢笑着收进自己口袋。
坐在商三身边的影子忽得贴了过去,像只谄媚的小型禽鸟,细声细语发嗲,“三哥今晚的手气难免也太好了吧?”
是个男孩子。
声音脆生生得宛若空谷黄鹂,撒娇的本事应该也不错。
会撒娇的人命好。
商三不知在他耳畔腻了句什么,逗得男孩子亲口给他点了一支沉香木香烟。
徐舒意当即觉得自己要识趣,转身遇见李阿姨,李阿姨问他与三少爷打过招呼了吗?
徐舒意瞧着李阿姨兴冲冲的,睁眼瞎话回复打过招呼了。
商家属于老派的豪门,人脉广泛,府藏金窟,财大气粗,平常的规矩是稍微多了点,但也住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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