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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他不相信自己在谢惟平的心中一点地位都没有。
一定是谢惟平今天结婚心情过于激动,对于一辈子才结一次的婚,他也是能够理解的。
作为大哥他还是愿意宽容一点,毕竟谢惟平的年纪怎么说也比他小了个几岁,让让也没什么。
“惟平,你没有看到我额头上的伤?”
“刚子,你怎么受伤了?今天可是我的大日子,见了血光会不会不吉利?我看一会还是我自己开车,你就等着吃酒席好了。”
朱德刚差点没把一口老血吐出来,谢惟平说的是人话吗?
谢惟平说出这么冷血这么无情的话,良心难道不会痛吗?
要不是想着谢惟平对他好歹有救命之恩,他非得教教谢惟平怎么做个人。
以前只听说过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到了谢惟平这里,怎么全都颠倒了?
他严重怀疑他这个兄弟在谢惟平的心里根本就无足轻重,说不定连谢惟平媳妇的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看来爱情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如果谈个对象会让自己变得像谢惟平一样面目全非,那不谈也罢。
深深吸了几口气,把胸口的闷气压了下去。
“惟平你怎么也不问一下我这伤是怎么来的?”
“刚子,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以后一定会否极泰来万事顺意的。”
谢惟平觉得朱德刚肯定是爱较真的老毛病又犯了,受伤都已经是既成事实了,再来纠结又有什么意义?
而且他就算知道了怎么受伤,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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