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九点起床,十点需要上班,于元收拾了一下,把昨天的脸洗干净,穿上新的一套衣服,打开门后被一双手抱着腰腹。
「我在门青无处可去了。」双手缠得很紧。
把房门回关,于元向下看,撞到含有血丝的一双眼睛,是棕色的虹膜,附近的眼白延伸出血丝。
周是允一夜没睡,打了个喷嚏:「我好像感冒了。」
又是这一招。
于元收回目光,平视着前方:「我要去上班了。」
「可不可以不去?」周是允纠缠着不放。
声音闷了很多,原本她的声音是亮的,靠在耳边说名字和喘息时,耳朵总是很痒。
于元拆开周是允的手。
力气没有用多少,双手把在细瘦的手腕上,轻而易举地拆开了,脾气很好地蹲下身体。
面对着周是允:「你在这里病死,都不会有人管你的。」
第二天,于元没有再回宿舍楼。
没有多余的「仁慈」,坐在伙伴会谈室和上司例行谈话,确认意向后,把离职申请提交了,约定在一个月后离职。
为了避风头,她住进了宾馆,以为周是允短时间内不会追到,周是允却出现在房间门口。
宾馆外淅淅沥沥下着雨,女性的额角有水,分不清是汗珠是雨点,湿了头发和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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