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荫和盛淮先兄弟俩还没回来。
村里有山又有河, 盛淮先彻底放飞自我, 昨天还让两个舅姥爷带着他去河里捞鱼,回家时人都成泥球了, 就像……一只掉进泥坑的哈士奇。今天这俩人不知道又跑去哪玩了。
沈棻去村里寻二人, 没走多远, 就看到了站在河里的盛淮先。
盛淮先已经和村里的孩子打成一片,现在正在河里摔跤。
河水只有二十厘米深,水流极慢,倒不会有危险。
但沈棻还是揪着心,揪着盛淮先的耳朵,把他从河里捞了出来,“你看看你,昨天刚换的衣服,今天又得换了。你哥呢?”
沈棻左右看看,没看到盛淮荫的人影。
“谁知道他,”盛淮先捂着耳朵,虽然沈棻没用力,但他还是装作疼得龇牙咧嘴,戏很到位,“窝在哪看书呢吧,妈妈妈你快放手!我耳朵都要掉了!疼,好疼,要吃一块糖才能好!”
沈棻:“……”
她儿子是拿她当绝世小傻子呢。
沈棻让盛淮先自己整理衣服,她则沿着河岸向北去找盛淮荫,大约走了四五十米,沈棻终于找到了他。他坐在岸边的梧桐树下,膝盖上放着一本书,小小的眉头紧紧拧着,一页一页地翻书。
虽然盛淮荫和盛谦知没有血缘关系,但眼前的盛淮荫,却是像极了盛谦知。
沈棻还记得,盛谦知在肉联厂帮忙时,经常会坐在石椅上看书。即便没有靠背,他的背也永远都是笔直的,在金灿灿的阳光下,他比那阳光毫不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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