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盛谦知从小的生活。
还不懂事的时候,盛谦知也很调皮,有一次在饭桌上和盛行拌起嘴来,唐雪梅将他们打得,连着三天只能趴着睡觉。
想起唐雪梅前几日的来电,再想到孙淼说的话,盛谦知琢磨着,他的确该和沈棻谈一谈才是。
正吃着晚饭,外面却传来骚动声。
家属区都是平房,每家每户或房前或房后都有大院子,能养鸡能种菜,很适合生活。于榭是老领导,对下属们极为关心,听到动静,率先走出去。
他大步走过院子,盛谦知跟了上去,只见于家门口,正围着几个人,都是部队里的。
于榭走过去,“吵吵闹闹的,干什么呢?”
“于参谋长,盛团长,”有人给二人让开路,“是小夏同志,去粮店旁边挑水来着,不小心把脚扭了,衣服还湿了。”
摔在地上的正是夏挽柔。
她始终垂着头,脚腕处有一大片的红肿,铁皮桶里的水撒了个干净。水和土路融合在一起,夏挽柔的裤子上全是黑泥,模样十分狼狈。似是知道有其他人来了,夏挽柔怯生生抬起头,精致的眼睛里掺了些许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一看到盛谦知,便立刻低下头,唇角向下撇着,似乎更委屈了。
孙淼拧眉看着这一幕,小声问于榭,“这就是夏挽柔同志吧?”
“恩,”于榭应了自家媳妇一句,便着手处理起这件事来,“小夏,你现在还能站起来吗?”
夏挽柔闻言,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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