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祝禾还真的真相了。
覃柔就是觉得自家学生得多认识认识一下外面的人,不要成天自己钻研一些创作上的事儿,也就是祝禾身边的朋友都不打算走文学道路,这才让覃柔有这样的担心。
祝禾就把自己猜测的事儿跟邓朗这么一说。
邓朗瞬间就肯定了祝禾的猜测,并且还颇有些怀念:“你老师就是这样,唉,但这些都是h讲究缘分的啊,不可能因为都是搞文学的就能志同道合,你也不用强求。”
很快,祝禾就知道自己真的的确不必强求什么了。
第二天,她跟着邓朗去了这个山水文学协会的座谈会。
现场气氛很奇怪,也不是祝禾敏感,实在是现场问题真的太大了。
好好的一个文学聚会,来了这么多政商界的人不说,这些政商界的人都还成为了主角,被当做贵宾被招待着。
这氛围,属实是太古怪了。
邓朗拍了拍祝禾,就说:“文字是美好的,但是现实总是会有不如意的地方,如果做个独行侠可能够保持纯粹,那我还是鼓励你不要参与到任何团体当中去。”
山水文学协会的名气很大,而且还是很好的名气,在哪个时代、任何社会都不缺附庸风雅的人,参与文学座谈会总是有面子的事情,所以名气颇大的文学协会吸引来了一圈想要给自己脸上贴金的群体。
当然,一个组织总是少不了为那些有利于组织发展的事情让步,山水文学协会初期也是这样。
那个时候邓朗还年轻,山水文学协会也正处于一个迫切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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