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说,祝禾依然疑惑,问:“所以,老师你到底为什么给我定这个论题呢?”
覃柔:“我这不是没有想到你居然往分析的方向写了,如果你照着我预计的运用方向写,或许能够想明白你之前为什么这么苦大仇深呢。”
本来是那个参照物让祝禾来思考,结果祝禾压根就不往这个方向想,那覃柔有什么办法?云里雾里的看来不适合祝禾了,她现在也就只能如实告知。
祝禾听完,也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然后当天在老师家吃了饱饱的一餐。
离开的时候,覃柔还提出,如果祝禾需要实习证明的话,她可以帮忙找老朋友给她开一个。
祝禾就笑着说:“我其实也可以让我的编辑帮我开一个的。”
京大的学生也是学生,也是有三个月的实习学分的,这个祝禾早就准备好了,甚至连实习报告都已经写完了。
上辈子有过实习经历,现在写起来就不难,至于证明,她早早地就找郑阿姨开好了。
梦久和弗话也可以,但祝禾是有虚荣心的俗人嘛,她对比了一下,还是觉得正经出版社的实习经历含金量高点。
吃了个肚滚圆儿回到家中,祝禾的思绪却不由回到了自己的作品上。
读者的眼睛总是雪亮的,她这半年的作品都没有发表在同一个平台上,但是出版社却这么精准地集合在一起了。
祝禾又打开了自己放稿子的文件夹,看一眼,自己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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