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了这么一番话,他只认为这个学生没有救了,他是个老师,但还真的没有什么菩萨心肠,该说的、该劝的,甚至该做的,他一样不落,现在问心无愧。
他着实不想横生枝节,尤其是之前在这位贺同学的话语里,能听出他对祝禾的嫉妒,赵教授就伸手拦了一下祝禾,然后示意她跟自己走另外一边的楼梯。
走远后,赵教授还不忘嘱咐祝禾:“那位同学的事儿,咱们就当作不知道,管好自己就行了,你是个聪明孩子,老师就说这句。”
祝禾点头。
她当然不可能上去跟这位“祝贺”相认了,又不是嫌弃自己麻烦少了。
当然,赵教授要说的不仅仅只有这件事,他还说:“《文艺》那边欧阳编辑有问过你想不想去他们那儿实习,她手上有个实习生的名额,可以给你。”
说着,赵教授又是骄傲又是欣慰:“欧阳编辑很喜欢你上次写的《诗经·氓:与时代无关的性别问题探讨》。”
他说的是祝禾在他在中国古代文学作品精读这堂课上讲过《诗经·氓》后交给他的那篇赏析,也是祝禾第二篇刊登上《文艺》的作品,稍微结合了一下作品创作历史背景和当下的时代特色,分析了一下从古自今亘古不变的性别问题。
说实话,祝禾真的认为这个年代的创作环境真的比较宽松,这篇赏析她分析的立场其实有些偏向极端女权,但《文艺》就是敢刊登,可见此时文学作品辛辣大胆的风格。
“寒假可以晚些回家,去《文艺》实习的机会可不多。”
赵教授生怕自己这个学生脑子犯轴,非要赶回家过年,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殊不知,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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