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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小男孩大眼瞪小眼有一会儿了,小男孩的爸爸也就回来了。
啤酒肚有,秃顶趋势也有。
祝禾知道自己不可以以貌取人,所以全程也算是礼貌,甚至在小男孩说出保姆这种话之前还发挥了资深记者的职业素养,跟孩子他爸进行了一番气氛还不错的沟通交流。
不过,愉快的气氛到此为止,她没有任何义务为她父母的行为买单,尤其是他们做的事还损害了她的利益,当然,更不可能为小男孩的不懂事买单,收钱收房子的又不是她祝禾,被一个小屁孩羞辱的,也不应该是她祝禾。
祝禾想自己也不是不接受相亲,怎么就会被人骗来这个名为相亲实为“买卖”的饭局呢?她父母到底是怎么看待自己这个女儿的?说重男轻女还真的能够这么重男轻女的吗?
“秦先生,我不知道我家里是怎么跟您讲的,也不知道您们之间钱和房子的交易,我只知道我是被骗的。”
说起来,祝禾从来就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性格,从前没有反抗是没有能力反抗。
现在她32岁,工作十年,户口已经迁出,前两年还在深市买了房,已经完全有能力独立,父母已经没有办法钳制她,甚至还在依靠她——可能他们并没有意识到。
她没有道理并且也无法配合这出荒诞戏剧,“您儿子也说了,不想要后妈,只准备要个保姆。”
“就这样吧,都是成年人了,少听一些父母之言的笑话。”
祝禾说完这句话没等秦先生有什么反应就拎包走了,账是她结的。
县城里的私房菜馆,一个清炒时蔬就要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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