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挑出来说什么总不能是朱侍郎什么也没说,你看见了他的小厮来,就自作主张地偏袒他亲戚了?”
事实还真就是这样,官场有官场的规矩,也有规矩下人人都知晓的潜规则。朱复青要是真不想管,他压根就不会派那个小厮来,既然派了人来,就是认了那个亲戚,那小厮就是在场给那人撑腰的。兵部侍郎可不是什么闲职,你就是如今林征那么春风得意了,见了朱复青还不得恭敬地唤一声朱大人?曹良骏一个小小御史,哪里敢违背他的意思,要是得罪了他,以后都用不着朱大人亲自动手,底下随便什么人都能给他把小鞋穿上。可这事说起来,朱复青还确实一个字也没提,曹良骏怎么判,都是“自作聪明”,全然不看要不是那个被告姓朱,怎么看那两亩地都是别人家的祭田,便是欠了钱,拿房子抵债都不至于拿祭田去顶。曹良骏知道那案子自己判得不好,别的案子都已经久了,当年的人都不知道去了哪里,忠顺王就是想查,也不一定有头绪。这案子却才判了没多久,孰是孰非又一目了然,况就在皇城底下发生的事,他也不能为了掩人耳目就把那原告杀了——也犯不着为了朱复青的一个远亲自己背上人命官司。故而趁着这个“初犯”的机会,把这事儿给交代了。不过,为了不得罪朱复青,他把这事儿一己担了,咬定了朱侍郎一个字没说。这样万一查起来,朱复青那儿不必陷进来,自然也会拉他一把。
这样的把戏,忠顺王怎么会不懂他冷哼了一声,道:“朱侍
郎也是厉害,不发一言,便能叫你唯他是从了?”倒是又拿起说贾琏的折子翻了翻,一副没拿朱家的案子放在心上的样子。
曹良骏只当自己糊弄过去了,偷偷地擦了把冷汗。他今儿个为了自保,可是连着告发了两个大人物,一时也有些拿不准皇上会清算到哪一步,若是同之前一样,还是雷声大,雨点小,那他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便索性把墙头草做得更彻底了,这头自己才告发了,那头又派家人往朱府和荣国府报信,说是忠顺王看出了这两个案子里的手脚,要重查这两案。
朱复青果然是撇干净所有干系的,只道:“荒唐,当日说是我家的亲戚被告了,听都没听过的一个人,我可为这案子说过一句话,为那人讲过一句情?案子怎么判的,同我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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