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急火燎地要云渡纳妾了?
马尚德道:“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活像林家愿意把女孩儿嫁给兖哥儿似的。”
“说说都不行么。”蒋氏说了一通,倒真把自己说服了,发现若不计较林馥环从前嫁过一回的话,她做自己媳妇还真是再合适不过,但说白了,若非马兖身后有昌平公主这么个随时可能放冷箭的“心上人”在,他配什么样的女孩儿配不上?而馥环若是没嫁过那一回,就她家如今这情形,她嫁进谁家都配得婆家客客气气地待她,“哎,当年忠勇侯夫人还真跟我提过她,你说那时候咱们怎么这么没眼光,要是当年就把人娶过来,如今不是美滋滋的?”
当年林征才刚考了武举,林徹还是个混日子的小孩儿,就是永宁王,当时虽然林贵妃正得宠,可是后宫里别的皇子公主正在一个又一个地出身呢,还看不出多尊贵,谁能想到林家能有今天呢?当时馥环嫁给云渡,还都说她高攀了,替南安王府不值呢。马尚德道:“也别再放马后炮了,当年兖哥儿是什么情形?谁能逼得他成亲?要是和林家说得好好的,他从中作梗,不得不去退亲,那不结梁子了?便是娶回来了,咱们就能比南安王府好多少?你就敢说你就一定是个和气婆婆,不会刁难媳妇了?如今是兖哥儿磨了十年了,把你的刺儿该磨的
都磨平了,早几年你待人接物,是这个态度?当时在咱们眼里,什么样的姑娘配得上咱们儿子啊。”
他这么一说,蒋氏也觉得有道理,马兖当年可是拿刀抹脖子硬是不肯答应成亲的,不觉笑道:“可惜人家不肯答应,否则到如今,才可算得上是‘天作之合’了。”
是不是天作之合,马兖还真不知道,不过和林征喝了一回酒,也放开了些,先同林征道歉:“家母为着在下的亲事着急,前些日子唐突叨扰,叫贵府上添麻烦了,我敬林将军一杯,权作赔礼道歉。”
林征道:“何必放在心上。”倒也没推辞,一饮尽了,又同林徹斟了一杯,他今晚要当值,不敢多喝,捡着些爱吃的菜动了几口,还要劝弟弟:“你也少喝些,昨儿个听说累得在你姐姐那儿打起瞌睡来了,活儿是永远干不完的,身子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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