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给了太上皇的旧部们一个极为错误的信号和不切实际的希冀,这些对他来说太过致命。可是权力虽烫手,要彻底放开,也不那么甘心。他要是真只是想着自保,埋头过日子就行了,哪里会特特地过来向刘遇示好呢?
只是这小老虎不太好拿捏,如今倒反过来拿捏他了。
蔡客行领着一帮子人热热闹闹地到处找刘遇来了,忠顺王也只得压下内心的百转千回,把酒满上,又不失亲昵地劝了句刘遇:“少喝些,仔细晚上头疼。”
刘遇应了声,拧头过去了。
承恩侯家里是个旺族,今儿个过百日的是长房长孙,自是十分看重,他家里子弟说不上败家纨绔,也只能算得上平庸,当年打的就是用女孩儿婚嫁帮衬家里的主意。虽说家里看重的那位没能进忠义太子府,倒是因祸得福,出了个正宫皇后。如今家里年轻的女孩儿们要进王府,可比当年容易些了。
皇后私底下不是没说过“可别做青天白日梦了,你送个族里的女孩儿来,我给安排到他府上简单,我亲生的侄女儿,若是做妾,他也当不起,若是为正妃,何时见过一家连着出两个皇后的光景?我看他可不糊涂”的话,但永宁王这样的品貌前程,朝中有女儿的人家谁不观望着?承恩侯和气得很,牵着他的手,连声叫他“以后常来舅舅家里玩”。
刘遇心里无奈,也只能勉强笑着应答。等承恩侯好容易去招呼客人了,蔡客行又凑过来,扯了两句闲话,又开始念叨着盐课改革的难处。最近皇帝催得越发得紧,可是上皇也盯着,这度实在难把握。
他一晚上连着应付了三个老狐狸,只觉得疲惫。戏班子今天唱的居然是《玉山亭》,他听了一耳朵,只觉得陌生,拿过戏本来看了一眼,苦笑着想,可是最近忙得紧,连这本子都觉得陌生了。倒也好,能听个新鲜。谁知认真听来,遣词造句,却不似林徹手笔。
林徹忙时,家中兄弟姐妹都能拉来替他赶稿子的事儿,他是知道的。今儿个这出却也没有馥环同林徥的影子,一曲《叹伶仃》听完,连他都觉得讶异。但略一思索,便又恍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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