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是今年才得了父皇的恩准,得以回娘家省亲,亦最多一年一次,还需娘家专设省亲别墅以候。何以內监便能宫闱内外出入自由,同宫妃、朝臣俱能交谈甚欢?”
太监也有轮休,不少在外头买房置地,甚至“娶妻纳妾”的也不在少数,刘遇这一问,连皇帝也不禁想问,凭什么呢?
他恩准宫妃的娘家人进宫请安时,曾设想过如何防止后宫干政,如诰命们进宫,不得单与后妃相见,需得先向皇后请安,再往慈孝堂拜见宫妃等。然只內监一项,后宫便与前廷挣不开关系。
林徹凝神,俯首听皇帝的圣谕。
总算说完了一项,吏部尚书蔡客行求见,皇帝道:“让他门口候着。”
刘遇笑道:“蔡相年纪大了,就算是为了玩忽职守来请罪的,平日里也颇有功劳,父皇看在他办青州军饷贪污案利落,过几天办江南盐政案又不徇私的份上,不要为难他的好。”
蔡客行两朝老臣了,在太上皇任时就颇受圣宠,皇帝见他为官严谨,桃李满天下,在士子中威信极高,因而对他也相当倚重。他做事也通常有头有尾,不说尽善尽美,也不会留人话柄就是了。但是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这官场有它自己的规矩,板正不阿、不知变通的人,也坐不到他这个位置。他祖籍扬州,江南盐案里有不少他的同乡、学生,都是往他那儿打点过的,刘遇信誓旦旦说他“过几天不徇私”,想来已经敲打过了。
皇帝刚气完有人通传消息,蔡客行就撞到枪口上,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又问刘遇:“你这眼睛怎么回事?昨晚做贼去了?”
“做了一宿的梦。”刘遇见他无事,想着那汤要么是他没喝,要么是这么多年下来已经习惯了,庆幸自己没多事。
皇帝忙问:“被梦靥着了”
“不,”刘遇想着昨晚一直在想的清丽佳人,心里一荡,“不是噩梦,就是废了点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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