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寄人篱下,紫鹃是真的担心她日后终身无靠的吧?后来到了叔叔家,也没见她再说那样的话。
倒是之前在扬州的时候,说馥环嫁的是一等一嗯好人家的人里,恰就有紫鹃,若她又听了馥环的境遇,是不是还那么想?
她又叹了一声气。
其实想来想去,她大约是有些思念紫鹃了。
第22章 22
水流顺着珊瑚树顶的夜明珠慢慢地淌下来,落在盆栽里的白玉假山上,刘遇坐在风口,随手拨了两下琴弦,沈劼心疼地皱了皱脸:“王爷悠着点吧,好歹是传世名琴。”刘遇规规矩矩地坐好,还亲手把蒲团推到了自己对面:“先生请坐。”
沈劼轻念了一句“不敢”,但也没继续自谦,客客气气地坐下来:“臣奉陛下朱谕,自明日起,为王爷讲学。”满朝文武谁都知道永宁王最受二圣看重,但当今这样事无巨细一一交代,还是让人意外。二皇子也开始读书了,周家历经几朝,子弟颇是能耐,三皇子、四皇子虽还年幼,但母家也不容小觑,皇上正当壮年,本以为储位还需再观望几年的。谁知道周昌敬刚刚才试探了一下,就得了新动静。他心里暗暗叫苦,说实话,太子之争他可没打算掺和,但皇帝这一旨下来,他便成了板上钉钉的永宁一系。谁知道今后皇帝的心思会不会转变呢?真有了什么变故,上头人可不大可能想起来,他并非自己求着来的。
君令不可违,如今除了尽心辅佐永宁王,也别无二路。
“果然是先生啊。”刘遇轻叹了一声,他的侍读马亭是沈庐的常客,曾疑惑这样一位当世大儒,为何他不肯来拉拢。只是沈庐从来人来客往,其他几位弟弟的母家也一向要与沈劼亲近,他觉着这么个聪明人,肯定是要袖手旁观的。谁知道今日难得来一次沈庐,就听说沈劼求见。
沈劼笑道:“王爷心里有更中意的人选不成?”譬如与他齐名的孙能桦,高居太傅之位,天雅农庄桃李满天下,朝堂上能帮小王爷的肯定比自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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