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腐烂的尸身。想必只是谢砚书?失心疯了。不过出于稳妥,我还是找到十一娘问一问。”
语毕,一个捆得严严实?实?的女人踉跄跪在地上,忍住惊恐哀求,“我甚么都不知?晓,当年我是下了死?手的。”
“噢?”高椅上的人颇有闲情逸致地以足背勾起十一娘的脸,左右看?了看?无趣地一脚踢翻。
“哼,你若真下死?手谢允廷怎会存在。”
“那时谢砚书?日?日?守在宋锦安身边,暗中?保护的人也多。我费尽心思趁谢砚书?外出的机会害她早产,更是逼得长女活活闷死?。按照大?人的意思这胎该是只有个女婴的,我听得女婴已死?的消息忙松口气,混在人群里哭天喊地。谁知?晓宋锦安腹中?还有一位,后一位我是无论如何也找不着机会再出手啊。”
“罢了,那个谢允廷就是个病秧子,想也活不了几年。”黑衣人鄙夷斜眼?十一娘。
此话引得高椅之人笑笑,“的确是个不堪重用的病秧子,活就活罢,只要他们的长女是死?的便可。”
话到最后,已带几分阴森。黑衣人不敢去瞧上头人的脸,试探着,“那十一娘?”
听得这话,十一娘颤抖着匍匐倒地,想求得高椅之人的怜悯。
那人不咸不淡,“你大?费周章就为了让我判决她的命?”
“自然不是!”黑衣人大?惊,忙垂眸,“属下真正要汇报的事同一位叫宋五的人有关。宋五是燕京百景园的养女,后机缘巧合在谢府教画画,凭借高超的武器设计才能进入军营。奇怪的是,此人从设计风格和喜好上同宋锦安过于相似。虽说人死?不可复生,然属下仍有忌惮。”
“你说,她和阿锦很像?”高椅之人总算正色,稍向前倾。
“正是。连谢砚书?都叫她迷住,恐怕确实?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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