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流民弃婴事件,几乎大海捞针,只要谢砚书一日确定不了宋五没有胞姐,便一日定不了她的身份。
“都出去。”谢砚书蓦然开口。
场内人不带杂音地从大敞的门处退个干净,仅余宋锦安。
她看着冰凉大理石板上的玄衣身影迫近,那人垂眸看她。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是谁,只要你说实话还来得及。”谢砚书微微前倾,迫人的凤眸里如寒刃出鞘。
宋锦安忽就扬起嘴角,笑得难看又隐忍,“我从前无名无姓居无定所,现下只是宋五。”
“起誓。”谢砚书半蹲下身,面无表情盯着宋锦安的眸。
四目交接间,宋锦安瞳孔飞快一颤,随即举起手,“大人想叫我许什么毒誓?开膛破肚,举目无亲,还是孤苦伶仃?想必大人有更叫人痛不欲生的誓言罢。”
“你有跨越风雪也非见不可的人么?”
“曾经有。”
“曾经?”
“他大抵,早走散了。”
谢砚书慢慢道,“那便以他的不复见为誓。”
宋锦安眼底薄冰后缓缓淌出点笑意,极浅极浅,她一字一句,那般直直对着谢砚书的眼,似在对天地起誓。
“我若对大人有所隐瞒,叫我同少时心中雪鹤,生生陌路不复见。”
谢砚书兀的拧起眉,他倒跌一步起身,胸部处的伤势逢雨天竟又细绵疼痛,仅瞬间的功夫也足叫人不好受。
“大人还有事吩咐么?”
“为了谢府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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